”元晴不屑地撇撇嘴: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呢,你思想这么龌龊,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!
我赖得和你吵。”元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气得没再给我一个眼神。换作以前,
我大概会在她这么一通“道理”说教下,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。我想做个好丈夫,
更重要的是,我不想让元晴受半点委屈,所以宁可什么都自己揽下、兜着,处理好问题。
但现在,我看着沙发上嘟着嘴,接受陈健低声安抚的女人,头一次意识到她简直不可理喻。
我猜,元晴下一步就是打电话给闺蜜诉苦,吐槽我霸道粗俗、蛮不讲理吧。这一次,
我不再迁就,深深看了一眼那亲密无间的两人,夺门而出。
任由身后传来元晴气急败坏的呼唤,我头也不回。走出楼道,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些郁气。
我有些怅惘,这么多年的感情,说不难过是假的。狠狠抹一把脸,我打开手机,
翻开联系人页面,找到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。“嚯,
今个儿是什么风啊把你这位大忙人吹来了......”听着好兄弟熟悉的调笑嗓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