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,你只会让我添堵。收起你的无理取闹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
”凌月说话一向很直接,但她知道起码的分寸。在我刚瘫痪时,她甚至收敛所有锋芒,
对我轻言细语,极尽温柔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对我说话恢复了直接,
却不再有任何分寸。毫不掩饰对我的看不起。我突然在想,五年前那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凌月,
会原谅现在这样肆意贬低践踏我的她吗?可时间流逝,物是人非,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。
一双旧婚鞋,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,我们回不到过去了,她心里早已没有我。不合脚的鞋,
不合适的感情,也该到此结束了。我苦涩开口:“既然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
那就分手吧。”凌月“呵”了一声,不屑地说:“威胁我,你哪来的资本?离了我,
你能去哪里?去当丧家之犬吗?”她想到了什么,冷笑一声。“是,公司最近有危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