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遭遇突袭,情况不明,不和你们正面冲突,而是调动兵马围剿伏兵。他这个决断,
也不算错。”桑昆是王罕的唯一的儿子。铁木真拜王罕为义父,
桑昆虽然没和铁木真正式结拜为安答,却自然就是铁木真的义弟了。但是,桑昆心高气傲,
对这铁木真的声望超过了自己,充满了羡慕嫉妒恨。他屡次挑拨克烈部和蒙古部之间的关系,
必欲除铁木真而后快。赵朔不但掩护铁木真逃走,还从重围中救出了华筝,
真是相当于骑着桑昆的脖子拉屎。桑昆如何能忍?他气急败坏,紧追不舍。结果,
偷鸡不成蚀一把米,遭遇了赵朔的伏击!“跑?桑昆他跑的了吗?
”哈撒儿眉飞色舞地道:“赵朔一马当先,所向披靡!桑昆在重重护卫中,
还是被赵朔一箭射穿了面颊,左腮帮子进,右腮帮子出。桑昆那脸啊,如同长了两个木橛子!
哈哈!”铁木真心中一动,道:“哈撒儿你看见了?”“我当然看见了。
我本来已经单人匹马,冲出克烈部重围了。结果,运气不好,撞上了桑昆围追赵朔的兵马,
被他们用套索活捉了,绑在了马背上,所以看的真切。”哈撒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。顿了顿,
又赶紧转移话题,道:“不管桑昆真败还是假败,中了赵朔一箭之后,假的也就变成真的了。
克烈部的人簇拥着桑昆向南方远遁,赵朔紧追不舍,我也就乘机得救了。不过,可惜,
拖雷在此战中,脖子上中了一箭……”“不用往下说了。”铁木真面色黯然,
道:“华筝和赵朔能活着回来,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,我又怎么敢有更多的奢望?
待扫平了王罕,咱们再找回拖雷的尸身,好好安葬了吧。”“大哥你说什么呢?
”哈撒儿满面疑惑之色,道:“我没说错话吧?谁告诉你,拖雷死了?”“难道,
拖雷还活着?”哈撒儿道:“拖雷当然活着了。他只是脖子上中了一箭而已,
我帮他把箭拔出来,又用烧红的烙铁烫了伤口,就没什么大碍了。想必,再过几天,
他就又能生龙活虎了。”“那……那他现在在哪?”铁木真的声音都有些颤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