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名人鱼侍卫的求饶声被硬生生截断,只留下一片死寂。敖尘踏着满地的鲜血与狼藉,
走进了人鱼宫大殿。四周都是被他带来的虾兵蟹将打伤的人鱼侍卫,他们或躺或坐,
痛苦地呻吟着。敖尘只看了一眼就更加厌烦。我飘忽在空中,注视着他那张俊逸出尘的脸,
心中一阵恍惚。已经快想不起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了。对了,是三年前,我…还活着的时候。
我父亲仓皇地穿上盔甲,从内殿匆匆而出。可怜这几千岁的老头,为了人鱼族的安危,
还得重新穿上这套沉重的战甲。敖尘看见我父亲,面上闪过一丝嫌恶,
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。他毫不客气地开口:“姬蘅老头,
你不会不知道阻拦我的后果吧?想想你的臣民。”我父亲闻言,踌躇半晌,只得扔了武器,
无奈地叹口气,不情不愿地行礼。“臣姬蘅参见殿下。”敖尘稍稍得意,而后开口问道。
“姬瑶呢?她人在何处?我寻她有事,带她来见我。”我父亲闻言,眼眶一红,
深深叹了口气。“殿下忘了吗?小女早就……已经死了。”敖尘皱了皱眉,
他来的一路上大抵猜测了很多种结果,却唯独没有料到这一种,随即嗤笑出声。“骗谁呢?
是不是不想见我才说出这么个谎?三年不见,气性倒是见长。”我父亲连忙摆手称不是,
哪敢骗殿下。我在一旁看着,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。我想伸手扶起低三下四的父亲,
手却穿过他年老的躯体,我一愣,只能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手,轻叹口气。“来人!给我搜!
”敖尘一声令下,虾兵蟹将们齐齐应声。他们不顾我父亲的阻拦,肆意地在人鱼宫搜了起来。
大殿内一片混乱,人鱼族的珍贵物品被翻得乱七八糟,到处都是一片狼藉。而敖尘,
则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,让侍女递上茶水。几炷香的功夫后,
虾兵蟹将们掘地三尺也没找到我,只能无果而归,但却找到了我的牌位。
它被供奉在人鱼宫最显眼的位置,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。敖尘当即茶都喝不下去了,
气急败坏地摔了牌位。“这种东西你也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