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比那块儿据说是风水宝地的高价墓地更重要。可惜为时已晚。我细数自己的存款,
这些年治病花了不少,零零碎碎只剩下三万,离买下那块儿墓,还差三十七万。
换做秦家还没破产的时候,还没我一个表贵。可现在对我来说,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。
02顾皖似乎没想到我居然被生活磨平了棱角。她冷声说:「把他送走,
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放。」我眼睁睁的看着一节课三千的兼职离我远去,
我的指尖抖了抖,嘴里的哀求怎么也说不出口。明明这些年我求过不少人,
一身被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傲骨早已经被一节节踩得粉碎,可面对顾皖,我还是求不出口。
「阿皖,怎么了?这是我请回来的钢琴老师。」管家还没应声,
楼上就跑下来个温润儒雅的男士,他穿着休闲装,脸上满是疑惑。「我总说想要保护你,
现在也该有点实际行动了。」他走到顾皖面前,亲昵的拉起她的手揉搓:「你可是答应我了,
等我学会了梦中的婚礼,我们就结婚的。」顾皖皱着眉:「周洋,你怎么穿这么少,
病都还没好。」她从一旁拎起外套给周洋披上,细心的给他整理。我站在一边看着,
眼里有些讥嘲。顾皖,就算你现在顾总了,怎么还是一副当初跟在我身边当狗的做派?
十八岁那年,我一边砸钱一边用秦家的权势逼迫顾皖被我包养。刚跟在我身边的时候,
我使唤她帮我倒杯茶,她都抿着唇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那时候我很嚣张,她把茶端在我面前,
我拽着她的衣领让她跪在我面前,把一杯茶浇在她脸上。顾皖的额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,
眉眼间一派隐忍。我知道她不会反抗我的,因为她妈妈还等着我的钱治病。
我不耐的把茶杯扔在地毯上:「洗洗你那张臭脸,我是找你来哄我开心的,
不是让你来给我摆脸色看的。」也许是顾皖想通了,反正她后来把我照顾得很好。
我在家的时候懒得穿鞋,她就拎着我的拖鞋跟在我身后,等我什么时候觉得脚凉了,
就冲她一伸脚,她就沉默着跪在我面前帮我套上拖鞋。我看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