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却扫到了他脖子间挂着的两个平安符。他定睛细看,发现这和他十年前去西郊寺,
为阮新月和沈清雪求来的平安符一模一样。他猛地抓住霍云晨的手,
“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东西?”霍云晨见他在意,满脸炫耀地举到了他眼前。“这个啊,
是前几天新月姐和清雪姐送我的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阮新月和沈清雪就推门走了进来。
看到顾宴辞攥着那两个平安符,两人神色都微微变了几分,连忙解释了起来。“宴辞,
你不要误会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“我和沈清雪一个是首富,一个是教授,每天前呼后拥,
无数人保护着,根本不会出什么事,云晨身体不好,我们才商量着把这平安符给了他。
”“是啊,昨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突然,我们没保护好你,是我们的疏忽,
我们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。你要是有气就冲我们发,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。
”这些似是而非的借口,顾宴辞已经听得不想再听了。生死之际,人会做出本能的反应,
保护潜意识里更重要的东西。她们之所以会抛下他,
不过是他已经不是她们心里最重要最关心的那个人而已。又何必再说这么一堆车轱辘话,
来骗人骗己呢?他苦笑着放下平安符,最后语气只剩下无力。“你们想给,就给吧。”反正,
他已经要离开了。顾宴辞住院这几天,阮新月和沈清雪轮流在医院守着。
每天的一日三餐都会准时准点送到病床前,荤素搭配,营养全面;夜里他睡着了,
床边还有人彻夜不眠守着夜,
生怕他在梦里撞到伤口;他看杂志时眼神在某个物件上多停留了几秒,
第二天东西就送到了医院……将养了几天,顾宴辞的伤口慢慢愈合了。出院这天,
她们却缺席了。阮新月的秘书,和沈清雪的助理恭敬地低着头,
各自为boss找了个挑不出错的借口。顾宴辞什么也没说,跟着他们离开了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