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公家直接送来咱们这儿的,只有你才能胜任她的遗容整理了。
”傅承捷的小助理向他报告着情况。说到后来,言语间有些为难。“傅哥,
嫂子后来又打来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,会不会有什么急事?”傅承捷听到有人提起我,
顿时满脸戾气,啪的一声把遗容整理的工具拍到工作台上。“我不是说过,
在我工作的时候别提她吗?你连我的规矩都忘了是吗?”我被他的声音吓得一激灵。
心里冒出无尽的酸涩来。是的,傅承捷工作的时候有条死规矩:不许任何人提起我。
谁要是敢触犯,向来平和待人的傅承捷就会瞬间恼火。小助理连忙跟他认错,
他这才缓和了神色。但眉眼中依旧充斥着对我的厌恶,“她能有什么事?一个退役女警,
竟然靠着眼泪哭进我傅家的大门,就算出了什么事,就让她用眼泪解决好了。
”我怔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当初明明是傅老太太临终之际,托付我嫁给他的,
说傅承捷心里也是喜欢我的。傅老太太于我有授业之恩,我也喜欢了傅承捷五年。
待我答应后,傅老太太便很快撒手人寰。那天,是傅承捷强行把哭昏的我带出病房的。
特殊的手机铃声响起,是沈茵茵给他打电话了。她是他的唯一例外。傅承捷刚一接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