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完他就穿着皱皱巴巴的衣裳快步离开了。我看着床头的现金,
还有雪白的床单上那抹暗红的血渍,只觉得浑身发冷。
原本以为这就是我和傅煜珩最后的交集,却没想到,两个月之后,我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想了很久,我还是决定告诉他,是我在他公司底下蹲守了三天才有机会见到他。
傅煜珩听完只说了两个字:“打掉!”可在他安排好医生要给我做手术的时候发生了变故。
傅煜珩的奶奶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和这个孩子的存在,愣是把我从手术台上抢了下来,
并且逼着他和我结婚。当时的傅煜珩还没有现在的实力,被逼无奈之下,只得按头答应,
却在结婚当晚,掐着我的脖子说:“别以为你用这种方式嫁给了我就能妄想让我接纳你,
我告诉你,我爱的人,只有徐清雅。”“你,还有这个孩子,不过是我人生的一个污点!
”“要是你安分守己,我不会吝啬这两口饭,但要是你敢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,
就别怪我了。”后来我生儿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,他作为合法丈夫,
没有及时过来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。虽然孩子顺利出生,但我却被摘除了子宫,
再也无法生育。傅煜珩的朋友们来看孩子,都说那是缩小版的傅煜珩。
在问起孩子名字的时候,傅煜珩斩钉截铁地说:“叫傅念清。”傅念清。
他要用我差点丢命换来的孩子,想念他的白月光,多么讽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