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如今却成了他肆无忌惮伤害我的底气。“那裴朗你说我和夫人你更喜欢谁?说嘛说嘛!
”他一顿,掐住女人的软腰笑:“她在床上放不开,像条死鱼。半分情趣也没有。
自然你更有情调。”他漫不经心说着,语气玩味。纸窗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。
冰冷的雨点打在身上,心里像是被手生生撕开。檀花矫喘着气问:“裴朗,
你打算何时让檀儿入府?“檀儿不在乎名分,只是腹中孩儿等不及了!”我身影踉跄一下,
他说过孩子只能和心爱之人生,而今他允许她孕育他的孩子。裴澈承诺:“很快。
”抬头打量这处别院,虽偏僻却很是宽宏华丽丝毫不比侯府差。窗上挂着一串串风铃,
我记得那是外邦使者进贡。我说我喜欢,他便要去讨来,可久久没有回音。我问起,
他却说路上不小心打碎了……原来不是打碎,是送给更珍贵的人了。
02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侯府。我将自己关在屋内,直至夜幕降临点上蜡烛。
提笔写下信封,交给贴身婢女:“阿碧,你亲自将这封信快马加鞭,送到苗域族长手中。
你武艺高强只有你才能破得了迷雾。”我想起父亲说过苗域有种蛊,
可让人在三日之内气息全断,与死人无异。我了解裴澈,他不会轻易放我离开,
假死是万全之法。算算苗域到京城来回要十日。十日后,我便可以脱离了。
裴澈是你先不受承诺的。思此,心里忽然隐隐作痛,像是有虫子在啃食着。
脑海里浮现着和裴澈的点点滴滴,甚至不受控制的想一个檀花又怎么样。只要他开心。
这不像我,我摇了摇脑袋想把那些画面甩掉,虫子啃食得却更用力更深。
我知道七年来从未有动静的蛊虫被激活了。我痛到瘫坐在地,浑身颤抖,
不知不觉间昏迷过去。裴澈是半夜回来的。他从身后抱住我,俯身就要吻向我,
扑鼻而来浓重的香料味让我清醒了不少。别院内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历历在目,心里一阵恶心,
我推开他。裴澈愣住:“宁宁?”每每他说军营有事急需处理,
半夜而归时身上总有这股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