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是徐锦老师,让她别胡闹,一个人流手术,开这种玩笑!以为我会信?
”陈院长冷嗤,身后小护士遗憾地推着染血病床到太平间。满目赤红,程缘有些绷不住了。
他一把掀开血色床单,看清酷似徐锦的煞白面庞,下一秒猛地后退。难以置信,
他微不可查声音颤抖。“不可能!一个小小手术!行了,徐锦你快起来,装什么可怜!
”虞棉看出程缘心绪混乱,不满扶着胸口。“程师兄,徐师姐肯定在和你开玩笑,
只是想吓唬你,这里消毒水,血腥味太重,我喘不上气……”程缘回神,
关切地一把公主抱起她,转身就走。离开之际,他不甘停住脚步,宣布。“徐锦,别作死了,
我向你承诺,我们明天上午补办婚礼,下午领证,你最好准时到场,过时不候,
看在夫妻一场,我原谅你的恶劣玩笑,但是没有下次了!”他坚信徐锦会现身婚礼,
因为以往近百次,徐锦都没有失约。他难得准备和青梅举办完婚礼,徐锦应该很高兴才是。
虞棉眼中闪过嫉恨,紧紧依偎到他怀里,亲昵地交颈相拥。陈院长冷哼,低语。
“果然如小锦所言,他这样高傲的人,根本不屑于屈尊降贵核查情况,还是不够爱,
有情人终成眷属,无情人自当永别分离!”陈院长把死亡通知书递给徐家,爸妈震惊无言。
一个小时前,他们还在电话上,怒斥我的任性,让我注意分寸。隔天,婚礼现场,
虞棉恋恋不舍抚摸着华美婚纱。她像是灰姑娘,拥有一天水晶鞋归属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