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妻子的伤口上撒盐,甚至让自己的妻子为一个小三辩护。
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?
难怪不得妻子会离家出走。
宋宴白捏着手机的手用力到泛白,
是不是只要让蒋乐柔道歉,还妻子一个清白,她就会回来?
他冷静地开车去了派出所,花钱将蒋乐柔保释了出来。
蒋乐柔异常欣喜,笃定宋宴白还是爱自己的,之前肯定是吓唬自己猜故意将自己一个人丢下的。
这样看来那个老婆在他心中的份量也不重。
车上,她看向宋宴白,可怜兮兮道,
“宴白,我这次吃够苦头了,以后不要再这么惩罚我了好不好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宋宴白勾出了一抹讽刺的笑,“好。”
可蒋乐柔没有看清他的表情,只听清了他的回答。
毫无防备地跟着宋宴白进了门。
进门后,迎接她的是几个黑衣保镖。
第二天,网络上有关舒曼文的视频和照片被全网删除。
取而代之的是蒋乐柔的道歉视频。
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伤痕,但哭得真情实意,承认了之前都是自己的所作所为,都是为了踩着舒曼文上位。
视频结尾,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弯腰鞠躬道歉。
“是我该死,是我对不起你,请你原谅我吧。”
也只有最后一秒,才能隐约透过她上衣领口看到被殴打出的青紫伤痕。
看到蒋乐柔道歉视频的时候,我正在候机。
页面上突然弹出一条信息,是宋宴白不死心地用新号码联系我,
“曼文,你看到了吗?我已经帮你惩罚了害你的人。”
“你回一下我好不好?”
“我知道孩子没了你很伤心,但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机会,我们还会有孩子的。”
“回家吧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我划掉页面,点开院长发来的邮件截图。
出于补偿,学校给我提供了一笔资金,并且无限期的就职邀约。
登上飞机的前一刻,我给律师发去了信息,拖她全权为我处理离婚和被殴打至流产的诉讼。
看着窗边的蓝天白云,我舒出一口气,心里是久违的平静。
落地后,我却在机场上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苏渊哲,曾经的邻居弟弟。
他正举着一个很大的标有我名字的牌子挥舞。
莫名的,在异国他乡,我先感受到的不是陌生,而是羞耻。
我捂着脸迅速将他拉走,“你怎么举着我的名字乱晃?”
苏渊哲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,“姐姐,真的是你!我导师把名字给我的时候还以为是同名同姓。”
我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,“几年不见,差点没认出你。”
曾经跟在我屁股后面哭哭啼啼着叫我姐姐的小少年,眨眼间就长那么大了。
苏渊哲笑了一下,岔开话题,“这次来打算待多久?我导师很喜欢你的履历和论文,希望你能待久一点,对我们的项目帮助会很大。”
他目光灼灼,眼眨也不眨地盯着我。
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,沉吟道,“至少一年吧,之后看情况,如果合适我就多待一待,赫里斯教授能这么欣赏我是我的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