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巧月的声音在车中突兀响起,我这才惊觉她也在。她穿着一身秀场高定,
手腕上戴着帝王绿,脖子上更是戴着一串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项链,像货真价实的名门贵女。
她摸着项链,愧疚的开口。“盈盈,云声看我喜欢这个项链,就把这个项链送给我了。
你不会生气吧?”2“不过就是个项链,有什么好生气的,再说了,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。
”傅云声安抚的摸了摸白巧月的手。是了,项链、衣服,甚至是丈夫的爱和这段婚姻,
全都是属于白巧月的。而我只不过是个抢走别人东西的小偷,一个德不配位的贱人。
我麻木的想。“可是盈盈好像不高兴,算了,我还是还给盈盈吧。”白巧月一脸委屈,
说着就要摘下项链。“说了不用!”傅云声小心的把项链重新戴在白巧月的脖子上,
看向我时眼神中满是厌恶。“还以为你改了从前的毛病,没想到你连一条项链都要嫉妒。
早知道就该让你多在会所里待几天!”“不要!”那些可怕的回忆涌现,
我条件反射般跪下来,扯着傅云声的衣角。“我不要项链,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!傅总,
我知道白小姐才是夫人,我不会抢项链的,我很听话。”傅云声罕见的没说话,
难道是我的态度还不够真诚吗?我咬着指甲,暗淡的眼珠在眼眶中不停转动,
像毒-瘾发作的病人。“我可以扫地的,住在厕所里也可以……不,我可以出去的,
我不会在这里碍你们的眼。就当我是条流浪狗,不要把我送回去。”说着,
我对着傅云声狗一样叫起来。我的话颠三倒四,不知道哪一句触到了傅云声,
惹得他脸色更加黑起来。“闭嘴!”傅云声低声怒吼。我茫然的看着傅云声。往日学了狗叫,
他们就会满意的放我走的,怎么对傅云声不管用?白巧月叹了一口气。“云声,
不然还是把她送回去吧。为了对付我,居然连装疯卖傻这种招数都能用出来。
”傅云声没有反驳,而是在认真的思考着可行性。
会所里的经历像是走马灯一样一帧帧的出现在我眼前,被不明液体泼脸,赤裸着跪在雪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