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眼睛还悬挂着一颗垂吊的珍珠。“所以你是说,你为了捡我的塑料珍珠,没有打水,
并且把水瓢也丢了吗?”4我再次勒令顾景赶紧离开,实验进入了关键阶段,
我可没心情再带一个小孩子。把他赶到篱笆栅栏门口的时候,他又红了眼眶,
紧紧攥着我的手不松开。“对不起,姐姐,请你不要赶走我。”“我……我只想在你身边,
不知道为什么,醒来之后,我感觉很害怕,可是只要在你身边,我就觉得很安全。”“姐姐,
我发誓!等我想起来我家在哪里了,我一定会自己走的,不需要你赶我走。”“在此之前,
求求你了。”他汪汪的眼睛看着我,撇这嘴巴一抽一哒,
卷曲毛茸而没有打理的头发有些蓬乱。我无言以对。
其实看着他做事笨拙的样子和精致雕刻般的身材,我就知道他身份非富即贵。但说来也奇怪,
既然这样又怎么会一个人掉在深山老林里呢?“算了,你去睡觉吧,明天我要去给植物施肥,
你就别凑热闹了。”隔日我起得很早。顾景睡在隔壁的杂物间,里面没有传来声响。
我静悄悄的出门,推开门的一刹那,一股冲天的,刺鼻的,
陈年老窖的醇厚之味让我怀疑是谁死我这了。抬起头,看到顾景已经呼哧呼哧站在田野旁边,
满面期待地看着我。两个桶里,满满当当装了两桶……“怎么,还连吃带拿的吗?
”我气息微弱地问他。每一次呼吸,就是一场豪赌。而我,输的一塌糊涂。5“你走吧,
顾景,回家吧,回家好吗?”我冲进实验室里拿出了我的N95口罩,冲着他摆摆手,
恶狠狠说。顾景点点头,转身走进了屋子里。我两眼一翻,几乎昏迷。
哪家的公子哥跑出来体验生活了,对于农耕的记忆停留在小学时期的课本上,
却不知道如今早已使用氮肥浇灌。我气的发疯,
命令顾景立刻马上把这两大桶汤汤水水原路送回。也不知道他挖了多久,
稀里哗啦的倾斜而下。我抓着锄头站在旁边盯着他,又是很想发疯起来挑起一坨打在他身上,
长矛沾屎戳谁谁死。“为什么有人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