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之后,我立马让闺蜜帮到调查沈晓棠当年是哪个孤儿院出来的。
这边我连夜带着亲自做的饭去医院陪护。我来到沈晓棠的病房,温声道,“姐姐,
这次你受苦了,我真是心疼你。”沈晓棠眉头紧促,语气极差,
“明明你和妈的骨髓配型一样,好端端的,怎么就变了?一定是你做的手脚。
”我装作委屈道,“姐姐你在什么…发现配型错的时候,我在昏迷中…我哪时间做手脚?
”“再说…这么多年我对妈的心意,你也知道,我恨不得自己亲自捐…毕竟我无论如何努力,
妈都更喜欢你…你知道我有多在乎这个表现的机会么?”我一边说一边哭,
沈晓棠的眉头舒展开来,像是放下心一样。其实这些年我对沈晓棠一向很友善,
我也很在乎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。毕竟沈琳把我生下来之后就没有给过我一点爱,
我又没有兄弟姐妹,所以五岁那年,当沈琳把沈晓棠领回家,我对她拼命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