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住了他的手。而他也没有拒绝,就那样和她手牵着手,两人讲着流利的英文,
慢悠悠走了回来。他们甜蜜的样子实在登对,让我上前去质问的勇气都没有。
就那么愣在家门口,泪流满面。他失言了。2.我歇斯底里地和顾枫吵了一架,
他解释那天牵手只是因为两人在理解书中对话的方式。“周谩饱读诗书,
和她交流有利可以提升文化水平。你大字不识几个,我跟你根本交流不明白!
”“她只是想帮我学好英语,以后方便我出国去,她能这么无私为我着想,你为什么做不到?
”每一句话,都在说我比不上周谩。我眼眶酸涩,涩口道,“既然这样,
那你以后就干脆去找周谩,再也别来找我了!”直到我气冲冲要走,
他才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过了。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“阿婕,我不是故意要冲你发火的,
最近快要考试了,我压力实在太大,你多体谅一下好吗?”那天我和他相拥哭了好久,
把这些天的委屈统统诉说而出。他做出退步,带着我一起去报亭。不过,
原本的两人行变成了三人,而我成为了那个局外人。听着他们流利的用着英文交流,
我一句话也插不上,只能站在旁边听着周谩的嘲笑声。和他们一起去学习的第三次,
向来随和的报刊大爷将我拦住,生硬地说,“你不能进去,我们这儿不欢迎地主的女儿!
”我爹曾是地主,在村里为虎作伥欺负了半个村子的人,积攒下来的仇恨数也数不清。
可我三岁时就被他扔出了家门,再没见过他。我无措地站在原地,茫然地看向顾枫。除了他,
根本就没人知道我的身世。大爷怒气冲冲拎着锄头撵我,愤然骂道,
“你爹当年隔三差五就到我家来索要钱,逼的我家破人亡,你用着他那些脏钱长大,
他死的时候怎么不一起去死!”周围有人听到,群起谩骂,“这种人不配到报亭来!
以后村里任何免费开放的地方都不准她进去!”“她爹迫害了那么多人,
凭什么享用我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资源!”我被一群人推搡到地,无助地解释,“不是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