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工团演出前夜,我在后台被绑架。被人发现时,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,
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,就只剩下一口气。宋致礼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,
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,只为求我能苏醒。而等我醒来时,
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。“她好歹是您的妻子,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,
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,这也太残忍了。”对我一向温柔的宋致礼此刻语气冰冷。
“文工团名额固定,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。”“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,
但我会养她一辈子。”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,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,心里从未有过我。
……“病人现在呼吸微弱,必须尽快安排手术。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。
”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,沉声道。“现在还不能手术。”医生眉头紧锁,
“病人脸上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,真正要命的是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,
如果不马上缝合,以后怕是有瘫痪的风险。”陆建义的下属听到这,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。
“要是还是先给嫂子做手术吧。嫂子跳了一辈子的舞蹈,要是站不起来了,
岂不是要了她的命?”“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不能跳舞!只要她再也没办法跳舞,
文工团肯定会把她逐出去,到那时名额才能落到杏儿头上。”“不管怎么样,今天不能手术,
你们想办法吊住她的命。”医生还想在说些什么,
只是男人身上的军绿色服装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。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,
泪水顺着眼角落进枕头里,晕湿了一大块。我心里一片死寂。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枕边人,
竟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。好毁掉我的前途,给他的白月光铺路。
难怪陆建义总是劝我退出文工团,敢情是为了给姚杏儿腾位置。往日对我体贴有加的男人,
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嘴脸。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,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
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里,痛的几乎要我的命。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,
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。看到我憋得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