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鸢宠溺一笑,“我说得是实话,阿宴这副模样确实可怖了些。”林成安被逗笑了,
捂着嘴巴咯咯笑个不停。“学长,这是瑶瑶的骨灰,给你。”我颤抖着接过那个小小的罐子,
女儿瑶瑶好像再次出现在我眼前,扯着我的衣角,脆生生的喊我爸爸。画面一转,
瑶瑶倒在货车的轮胎之下,她浑身是血,哭喊着朝我伸出手,
“爸爸…我疼…”那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,就这样被装在小小的罐子里,
我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…喉间涌上猩甜,我生生呕出一口心头血。“阿宴!
”陆鸢终于注意到我腿上浸出的鲜血,他慌忙将我扶起,“我去喊医生!
”陆鸢离开病房的那一瞬间,林成安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,他歪头看我,
眼中闪着戏谑的光,“沈宴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话呢。”他伸手,狠狠按在我的腿上,
满意的听着我的惨叫。“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你想清楚了。”有那么一瞬间,
我好像重回到上学时那间肮脏恐怖的厕所,林成安也是这样笑着站在我面前,“沈宴,
你还不知道吧,学校新建的那栋教学楼,是我爸赞助的。”“如果你还想上学,
明天老师找你谈话,还有记者在场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你要想清楚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