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头也不回地离开。我看着他的背影。恍惚之境,
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亲手为我佩戴上第一枚助听器的少年,他回眸看我,“阿声,走吧,
别回头。”泪水划过脸颊,我点点头,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。3宴知行怕我产后抑郁,
特意在维多利亚港为我举办了宴会。时安出现在轮船上我毫不意外。毕竟今天,
也是她的生日。一路走过去,每个服务员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鄙夷,
“也不知道宴总看上这个聋子什么了,居然会把她叫过来。”“你可别说漏嘴了,
宴总那是为了拿到薛家的支持,都知道港圈少爷唯爱时家大小姐。
”嘲讽的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,压的我心口难以喘息。我没理会,
而是拿出手机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虽说是为时安准备的生日宴会,但满场下来,
宴知行一动未动跟在我身边。我对酒精过敏,他就撤去轮船上所有的掺杂酒精的制品。
怕我无聊,就直接做东开一场珠宝拍卖会,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珠宝如流水一般送入会场。
宴知行将桂绿荔枝剥开,放入我手边的瓷盘里,“声声有喜欢的就跟我说,我给你点天灯。
”说罢,便将全球仅一件的粉色人鱼泪拍下。不巧,时安姗姗来迟,佯装羡慕,
“阿宴还真是疼爱你这个未婚妻,搞得港圈好几个姑娘都羡慕死你了呢。”话说的温柔轻巧,
却故意咬重“未婚妻”两个字的音节,带着明晃晃的挑衅。
宴知行的兄弟看着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他,开口调侃,“希望下辈子我也能当宴哥的未婚妻,
这宠的可太招人羡慕了啊。”宴知行只是随意摆摆手,淡淡怼他,“宠老婆会发达。
”话音刚落,其他人就齐齐鼓掌。气氛正高潮的时候,宴知行忽然摘下我耳边的助听器,
理由可笑,“声声挂的不是我做的助听器,我都有些吃醋了。”下一秒,
人群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看着我,哄笑出声,不是普通话,而是英语,
“也不知道这薛家小丫头床上到底有什么大本事,居然能让向来矜贵的宴总有了孩子。
”周围声音消失的太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