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却这样冷漠地对自己,顾从文就升起一股无名火。“也是,秦向东是谁啊!军区首长,
哪能看上你这个泼妇!我就多余问这嘴!”顾从文以为自己这些话会激怒她,但没有,
何素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,问:“今天可以跟我去离婚了吗?”“呵,好!”顾从文阴着脸,
强硬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,“办完事我就立马和你去民政局!”何素确认了好几遍,
最后才跟着顾从文来到了酒楼。刚进门,几个人就朝这边看了过来。
“阿文怎么把他家小保姆带来了?她怕是这辈子都没进过念素楼吧!
”“就那个把小三接回家伺候地舔狗啊?真是女人界的耻辱!我要是她,
就一头撞死咯~”她们未能在何素脸上看到难堪的神情,讨论得更大声了,
最后就连顾从文都忍不住皱眉。可他偏过头时,看到的却是何素平静的脸。
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在乎。进了隔间,何素才猛地抬头看向顾从文,
不可置信地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主座上,正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。
何素打死都不会忘记这张脸。四年前,男人给顾母注射返利极高的有害药物,
顾从文与他大打出手却单方面挨打,何素的弟弟为救姐夫选择一人扛下所有罪行,
被关进监狱。半月后弟弟自杀的消息传出,顾从文破天荒地将何素抱进怀里,说等他升职了,
再和姓朱的好好算这笔账。可现在呢?顾从文哈巴狗似的和他低头握手,笑得谄媚极了。
姓朱的眯眼打量了一眼何素,牵出了一个油腻的笑:“四年未见,
何小姐还是这么让人魂牵梦绕啊。”顾从文见状,急忙过来推了何素一把,“去,
给朱总敬酒。”看着他讨好的嘴脸,何素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,当场就捂着嘴跑了出去。
刚吐完,顾从文就不管不顾地扯着她往包间里带。何素一把将他的手甩开,“怎么?
我弟换你还不够,现在还想推我出去卖身吗!”“话别说得这么难听!
”顾从文恼羞成怒地吼了她一声:“只是让你陪顿酒而已!
”“朱总手上有可以让青青恢复正常的特效药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