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更换眼角膜。傅恩不忍白月光遭遇此等痛苦,于是日日夜夜不着家,
费心费力地照顾白月光。后来更是逼迫闺蜜献出眼角膜,闺蜜自然不会答应,他便赌气一般,
不肯迈进家门半步。此次回来,恐怕为得还是这件事。闺蜜不想和傅恩多做纠缠,
于是在婆婆提出要去送汤时,也跟了上去。我实在不想和傅铭待在一个空间里,
打算一同前往。却被傅铭握住手腕,粗暴地朝卧室的方向拽去。害怕婆婆和闺蜜担心,
我强装镇定,向她们投去笑容,表示自己能应付地来,一会儿就能跟上她们。
公公在一旁的催促,让她们不得不收回担忧的视线,朝门外走去。傅铭将我丢在床上,
脊骨不知道硌到了什么东西,疼得我缩成一团。“别装了。”傅铭语气不屑,
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,他站在阴影中,看不清表情。“怎么?你的白月光也眼瞎了,
找我要眼角膜?”疼劲缓过,额头洇出一层薄汗,我看向傅铭,语气挑衅。3他走出阴影,
眼睛里盛满了暴怒。“少在这里诅咒人!”“苏幼晚,你果然就是个恶毒的女人,
茵茵从未想过插足我们,可你还是不愿意放过她。”傅铭喉结滚动,似是回忆起了什么,
眼尾泛红:“是你找人打了她对不对?”他将手机砸向了我。我没来得及躲,
手机重重地砸到了我的额头。一瞬间,被砸的地方泛起了一层红。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,
很快又化作一弯潭水,漆黑平静。我强忍住眼泪,拿起手机,看起了上面的视频。
陈茵茵被一帮人殴打了。打人者一边打一边喊。“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,
居然敢勾引幼晚姐的男人!”我笑了。如此愚蠢却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,傅铭居然看不出来。
或者说,他只想看见自己想看见的。“没错……是我,要不你也把我打一顿解解恨?
”我心如止水,不想再做辩解。这样的情况,我经历的太多了。从一开始陈茵茵刚回来,
傅铭就对她情难自控地靠近时,我有做过挽留。但效果近乎其微,
每一次只能换来傅铭无休止地侮辱。窗外的鸟儿不知疲倦地叫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