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了病娇知青的白月光,她成了村头糙汉木匠的朱砂痣。外人看来,
是病娇知青傅卫军死皮赖脸追求我我才嫁的,实际上是为了满足我和婆婆的古怪需求,
做了最好的选择。婆婆有皮肤饥渴症,上一世就专挑腿粗胸肌大的健美男。我是个妈宝女,
亲妈去世后就跟着婆婆,一天不见她都觉得心慌。所以这几年日子过得很滋润。
眼看着婆婆这么难过,我意识到这回事情真不小。刚要伸手抱她,
却被她的目光“盯”在原地。“怎么回事?他又打你了?”我下意识“嗯”了一声,是打了,
但不是她想的那种打。婆婆一边帮我解绳子一边哭得更大声了。
我连忙安慰道:“你确定是出轨了?可别误会了和平,我看他那个人老实得很。
”婆婆狠狠把麻绳丢在地上,一张小脸委屈得五官都挤在一起。“许和平这几天行动很诡异,
昨天回来倒头就睡,也不让我碰了,肯定是外面有狗了。”“于是我偷偷跟踪他,
果然就发现他跟初恋偷偷见面,还让她坐自行车前杠,这不是出轨是什么!”我扶额,
在八十年代确实挺过分了,可几天不回家的老公简直是福报啊。死病娇要是几天不折磨我,
让我干啥都行。但我和婆婆的需求不太一样,于是耐心的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鼻涕。
“那你咋想的,真不过了?离婚的话是要向大队申请的。
”婆婆将背上的包袱一把薅下来打开。“不离,便宜了那个小三,直接走让他找不到我,
然后我就把他换了。”“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浑身腹肌的糙汉有的是!
”我看着一包袱的票子还有金银细软,激动得直点头。“再养个我也绰绰有余。
”“要走一起走。”话刚说完,只见婆婆眼神直愣愣越过我看向我身后。
接着干脆利落跳下炕,风一般消失在我眼前。同一时刻,傅卫军那道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“去哪啊?”来不及转身,人已经被拽进坚挺的怀抱,手腕被扼住。
病娇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,却令我冷汗直流。“许和平家那口子又撺掇你什么?
”“是不是她家新砌的墙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