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超市开车到家正好要二十分钟。真有这样的巧合吗?我强忍着哽咽,冲进厕所。
把水龙头打开,才哭出来。何司南在外面敲门,语气里满是焦急,“安安,你哪里不舒服?
快开开门,别吓我!”手里的女士内裤落在洗手池上,内里残留着一片白色的水渍。
我再也忍不住。呕吐起来。2再次见到超市里那个小姑娘。是在三天后的深夜。
何司南突然给我打电话。接通后,里面传来的却是女声,“宁安姐,我是何总的秘书林知知。
何总应酬喝多了,你能不能来接一下?”我随手披了一件外套,就出门了。到达目的地。
我把何司南扶进后座,林知知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。她双手合十,脸上娇俏带笑,“宁安姐,
让我坐个顺风车,好不好?求求你啦。”路途中,她打开车上的收纳盒,
轻车熟路地拿出里面的木梳,梳了梳丝毫不乱的及腰长发。察觉到我的目光。她赶紧解释,
“啊,宁安姐,对不起。我当成自家的车了,我也喜欢在收纳盒里放把梳子,
没想到我们的品味一样。”我张了张嘴,终究没接话。林知知又自顾自把座椅放低,
半躺在上面一脸陶醉,“真皮的睡着就是舒服,和好男人一样,让人心动。“宁安姐,
你说是吧?”我捏紧方向盘,“嗯”了一声。林知知却不打算放过我。临下车前,
她非要拉着我互加微信,“宁安姐,一见面我就觉得你很亲切,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。
“有空了,我们一起出去玩儿。”回到家,我刚安置好何司南。林知知的微信就来了,
是一段语音。我点开,何司南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“她怎么和你比?肚子上的妊娠纹,
像虫子一样让人作呕。每回跟她亲热,我总是想起她在产床上拉屎的样子。只有关了灯,
她才看不到我满脸的嫌恶。”“宝贝,你要自信点,茅坑里的石头如何能跟花蜜比美?
”我脸上冰凉。抬手去摸,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。两年前。在我的坚持下,
还是去做了试管。怀孕两个月的时候,去产检被医生告知怀相不好,需要保胎。整个孕期。
我不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