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分明知道这件婚服的意义,它不仅仅是妈妈留给我的念想,也是对我和她的祝福。
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梁雨彤眼神闪烁,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。
霍远却冲到我们中间。“哥,你别因为我和雨桐姐姐吵架好不好?”“我知道都怪我,
要不哥你打我吧,只要你能出气,怎么对我都可以!”霍远越说越激动,眼泪簌簌往下掉,
甚至抓着我的手就往他的脸上扇。我吃痛一声,下午和梁雨彤抢夺剪刀而受伤的手,
因为霍远紧力的握住再次渗出鲜血。我正想抽回手,梁雨彤已经一把将我扯开。
猝不及防的力量让我一个踉跄,后背直接撞上了一旁的置物架,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雨桐姐姐,我脸好疼。”只这一句,梁雨彤就立马紧张地捧起霍远的脸,
终于在他的嘴角边发现一个细小的红印。后背的痛感还未褪去,掌心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,
我这才发现右手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。可梁雨彤视若无睹,恶狠狠瞪了我一眼,
转身拉着林念去上药。我盯着他们的背影,自嘲一笑。从前梁雨彤最紧张的人是我,
一点小磕小碰他都心疼不已。可在霍远被接回家后,她的眼里就不再有我的位置。
我闭了闭酸涩的眼,拖着早已疲惫的身体去了客卧。2简单处理过伤口后,
我累得直接昏睡过去。第二天,我早早地出了门,去学校提交出国交换项目的材料。
导师仔细检查了一番后,赞赏般看向我。“有深,你果然是这个项目最合适的人选。
”“之前那个比赛也马上结项,等收个尾就可以走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?”我想了想,
平静道,“七天后吧。”七天后,正好是我和梁雨彤婚礼前一天。
导师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巴,却在瞥见我受伤的手后,无声叹了口气,点头尊重我的决定。
回到家时,只有梁雨彤在家。她神情有些不耐地靠在沙发上,身边放着一套崭新的婚服。
看到我的身影,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了,冲我招手,让我到她身边去。
“昨天剪毁你的婚服是我冲动了,但我也说了,不会耽误我们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