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到我走之前都会是风平浪静了,但没想到霍承钧带着白夕回了家。
他们进门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练习如何剥橙子,毕竟以后要一个人生活了。「非晚,」
他语气轻快,却带着熟悉的刻意温柔「我跟你介绍下,这是公司的客户,临时有些事,
今天下午让她先住这儿。」「迟小姐,打扰了」话音刚落,我就认出了白夕的声音,
和那段录像带里的笑声重合,钻进我的耳膜,又酸又辣。我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随即霍承钧便夸我善解人意,白夕的爽朗笑声仿佛在嘲弄我是个瞎子,
自己丈夫带了情人回家,我也看不见。午夜十二点,我听到白夕在不停抱怨刘思源的不好,
夜不归宿,对她态度冷淡。刘思源本就是世家出身,需要个妻子而已,无论是我还是白夕,
都只是他的工具罢了。霍承钧似乎低笑了一声「是他蠢。你愿意来找我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
」白夕不话锋一转问起了我「霍承钧,我问你,你碰过她吗?」空气凝滞了一秒,
霍承钧的声音不自觉压低了一些「我早说过了,我没有碰她。」我的指尖在被子里攥成拳头,
清楚地听到霍承钧轻笑「那种事,我怎么可能亲自上。她那种……尸体堆里……别提了,